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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与我(2) (第5/7页)

用拳头不停的锤着我的背,一点也不疼,甚至还有些热热的痒。

    “他是你爹你知不知道,你不要命了,傻子,傻瓜”

    我抬起苍白的面孔看着母亲傻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笑,二杆子啊你,你知不知道妈妈刚才怕死了”

    母亲的眸子中还含着泪水,在灯光下,点点光辉流动迂回,秀美的娥眉微微的蹙着,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,几缕青丝轻轻下垂,投下几道孤影。我死死的盯着母亲,我多想把母亲搂在怀里,或者,,,或者用嘴堵住那有些发白的朱唇,,,,,,

    夜里,一阵诡异声响把我惊醒,呜呜咽咽,有时竟像婴儿的啜泣,它随风盘绕在屋顶让我心里有些发毛。我看了看母亲,母亲睡的正香,胸腹有规律的一起一伏,微微蹙着眉,不知道梦到了什么。我用头往母亲温暖肩上轻轻蹭了蹭,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早,天不甚明亮,风吹个不停,像是要下雨。我一进厨房,就看见母亲正在打扫摔个稀巴烂的几个瓷碗,还有半桶水的红色胶桶被踢个朝天,水流了一地,湿精精的。不用想,就知道这是谁干的。我没听见他打的山响的呼噜,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,谁管他呢?也管不了。

    我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母亲让我带的黑色长雨伞,我常常拿它当剑使,把院里的母鸡吓的格格直叫,快要飞到天上去。学校里,说来可笑,我几乎没个朋友,几乎这个词用的也可笑,如果我那个一天说不两句话女同桌也算是朋友的话。

    果然没错,窗外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的,湿润风佛过教室,带走了些许烦闷燥热,那时候教室风扇都没个影,热起来真的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我抬头看了看墙梁上那裂开嘴的屎黄色白墙皮,我老是担心这点破墙皮掉下来,把我头砸出血来。

    我没什么心思学习,脑子幻灯片似来回闪昨夜景象,闪来闪去真让人头痛,我一静下心来,灯片便晃晃悠悠的停到那个固定的地方,那黑而亮的阴毛在我脑中放大再放大,仔细到每根毛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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