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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与我(4) (第4/9页)

让我摸,它在跟我闹着玩呢,我严肃的叫了一声「爬哪」它便老老实实的卧那,大大的狗头抵在两个爪子上,我便一顿乱摸,临走又轻轻拍了拍狗头。

    洗了洗手,在屋里看了会书,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,我从柜里拿了三个云片膏,嘴里塞了一个嚼着,纸包着剩余的俩,和姥姥打了个招呼,便出找母亲去了,母亲工作的乡镇府在学校西边100多米处,姥爷的家则在学校的东边。每个星期不出意外的话,我都是要去等母亲下班的,主要是我闲的无聊,等母亲下班倒也是无聊中的一种乐趣。

    到了乡政府,说实话我并没有贬低它的意思,除了两个五六米的罗马柱倒还使其显的气派些,门口那块水泥地,被压的露出大片青黑色石子来,有着四五个大坑,长年储存着些发黑的臭水,自行车进去都要拐好几弯,生怕一头扎进去摔个狗吃屎或者溅一裤腿臭水。大门后面就更不用提,一律的红砖小矮房,白漆标语在上面喷了个遍,最后面甚至还有几间草泥土房,歪在一边,里面还住着些看不清长相的人。

    看门的老头,倒还与我有些相熟,他老的不成样子,叫人可怜,一只眼半开一条缝,露出黄浊的眼白,满脸的黑黄的皱纹扭在一起,看着生硬,干涩。他蹲在门口活像个乞丐,嘬着个破烟枪一蹲就是一天,连个板凳也没有。很多个星期五,我等着母亲下班,便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话题是相当无味,且让我心噎的难受,他阐述其过去那些苦难事迹的绘声绘色,常让想起我爷爷,他们述说悲痛时的情感波动,才叫我感到他们也是个活人。但是我却害怕面对这样的人,想远远的躲着他们。他有时会激动的用手摸摸我的头,掐掐我的脸蛋,他的手满是裂痕,黑黑的泥拥挤在那裂痕中,参差不齐的指甲盖中自然也不能幸免。手像砂纸一样刮的我脸生疼。我不喜欢他摸我,但我又可怜他,所以只能默默忍受,说实话,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人。

    今天,老头还算沉默,嘬着个烟枪不知道在想什么,我就在那里傻站着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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